是听到了的,且也赞同她所说的。
"师父,您糊涂了么,怎么能让她施针?"
顾九还没回复,便见那些徒儿们先不干了。
见状,钱宇却是睨了他们一眼,淡淡的反问道:"怎么,不让他们来施针,还让你们这些混小子来?你们谁的针法比得过赵兄啊?"
赵岩自谦,觉得他的针灸差,可在这邓县,乃至于这河南,他敢说第二,没人敢说第一。
自然,钱宇并不知道,赵岩心中是有对比的。因着那个对比,他才总觉得自己差而已。
钱宇这话一出,他那些徒弟们却是瞬间安生了下来,且神情里都有些惭愧。
不是他们不敢比,实在是比不起。
谁敢跟赵岩比?
现下有了钱宇的发话,这些人便是再想不同意,也只能不甘不愿的往后退。
那位大徒弟是个倔强的,到底又冲着顾九道:"秦夫人,拜托您了,请您上心些。"
这话说的夹枪带棒连着刺儿,也亏得顾九脾气好,只淡淡道:"我会的。"
她说完这话,又拿了一排针出来,连着包针的皮子一同给了赵岩,道:"老先生,有劳了。"
……
施针之后,钱宇觉得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。
赵岩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他现在才发现,这小姑娘犀利的很。
瞧着软软乎乎的一个丫头,可是在指点穴位时,倒是干脆利落,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总觉得,这丫头的模样像极了那位故人。
只是现下不是询问的时候,见顾九给钱宇擦汗,他也随手拿帕子擦了一把脸,一面道:"秦夫人。你且歇息一会儿吧,这里交给他们做便是了。"
闻言,顾九却是摇了摇头,道:"老先生,您且先去休息吧,我还不累,在这里守着便是。"
方才施针的时候,钱宇又吐出了一口黑血来,二人早有防备,故而未曾沾染上。
可赵岩到底是年纪大了,现下已经到了深夜,她不睡觉可以,对方却不行。
赵岩心中藏着事儿,但见顾九这模样,想了想,应声道:"也好。"
他说完这话,走到门口,吩咐那些徒弟们帮衬着顾九,自己则是转身去了给他安排好的房间。
可等到回房之后,赵岩却终归是没了睡意,闭上眼就想到顾九的神态,那干脆利落的动作,渐渐地与记忆中的人重合。
"小师叔,你看,这是什么?"
年幼的男孩儿满脸促狭,他回头之时,眼前顿时就多了一只毛茸茸的玩意儿。
"虫虫虫虫子……&qu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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