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一步毁了自己兄长毕生努力的事情。
她盯着元簪笔,想在他眼中看到动摇。
但一点都没有。
元簪笔缓缓地说:“殿下喝醉了,臣去叫人扶殿下去休息。”
刘长宁却道:“你得势,是世家得势。我宁可看乔郁这样的无耻小人位极人臣,也不愿意看你平步青云。”她弯唇一笑,“有没有人告诉你,宫宴是本宫一手操办的?”她下颌扬起,傲气非常,“直接杀了你或许还能给你留下一个好名声,本宫才不愿意。”
元簪笔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“你说,要是你酒醉冒犯了我,皇兄会如何?百官会如何?”刘长宁伸手,搭上自己的衣领,她还未扯开,尖声道:“来人!来——”
元簪笔顾不得什么,一掌将刘长宁劈晕。
女人柔软的身体倒在他怀中,脸上仍有泪
水未干。
元簪笔被烧得已快看不清眼前,他吐了一口气,道:“乔相,看了这么久还不走吗?”
刘长宁刚说几句话他就听见了轮椅的声音,料想是乔郁觉得有什么不对,出来看看。
乔郁果然从那边转了过来,他虽然听完了全程,但还是阴阳怪气地笑道:“元大人果然魅力无穷,既有外族美人对你仰慕已久,又有金枝玉叶投怀送抱,本相十分艳羡钦佩。”
元簪笔将公主直接推给他,道:“帮我。”
乔郁被公主一砸,差点没从轮椅上下去。
他心中暗骂好个元簪笔,对公主倒是怜香惜玉,对他却毫不留情。难道元簪笔是瞎了,看不出他这样坐着,哪怕扶一个女人也很吃力吗?
他抬头,正要讽刺几句,却见元簪笔整个人从头烧到了脚,仿佛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,耳垂鲜红欲滴,艳丽非常。
“本相的人情可是很难还的。”乔郁道。
元簪笔轻声道:“求你。”
他压抑着喘息,声音又轻又哑,被烧得虚浮,整个人又湿漉漉的,就连眼神都是湿的,乔郁呼吸一滞,摆手道:“快滚。”
元簪笔转身就走。
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刘长宁的法子,眼睁睁地看着元簪笔被冤枉,或者……他低头看了眼刘长宁。
或者帮刘长宁作证,元簪笔欲行不轨之事,长公主激烈反抗后未果,将人打晕。
他简直有一万种方法毁了元簪笔,况且这机会近在咫尺,他不牢牢把握,日后定然会后悔得不能自已,但乔郁被那声求你砸了个不省人事,想不到元簪笔看起来傲骨铮铮,实际上还能说出那样软的话来,元簪笔脚步是软的、腰是软的、声音也是软的。
平时元簪笔对他万事防备,只这一刻示弱得像是凶得要命的狼崽子翻身把肚皮和喉咙露出,怎么不让乔郁洋洋自得?
乔郁猛地一顿。
为什么元簪笔说的那样流畅自然,为什么他那么……熟练?
他面色微变。
元簪笔顾及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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