簪笔认真摇头。
“本相十分不喜欢你面上失魂落魄却只字不提,”乔郁原本只
想窥探元簪笔软弱的模样,若能抓住把柄,就再好不过了,只是他今夜情绪太不对,不对得乔郁说了两句软话,“本相很想看元大人的笑话,你却不给本相机会。”
元簪笔望着他的背影,无言了片刻。
乔郁等得不耐烦,道:“过来。”
元簪笔依言过去。
乔郁不满道:“低些。”
他第一次觉得做轮椅是这么烦人的事情。
元簪笔便半跪在他面前,还未跪稳,便被压在了乔郁怀中。
“本相月俸三千两,你记得给钱。”乔郁冷冷道。
元簪笔低声说:“我好像做错了事。”
乔郁第一次听元簪笔这样说话,惊得仿佛被雷劈了。
他本想说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却伸手撩起元簪笔的长发,“做错或者没做错,没有好像。”
元簪笔受元簪缨影响太深了。
从元簪缨的角度看,这件事他做的罪大恶极,罪不容诛,要是元簪缨泉下有知,一定对他失望至极。
元簪笔道:“那便,没错。”
乔郁抱了他半天也没感觉到有眼泪掉下来,失望道:“既然如此,你发什么疯?”
元簪笔闷闷道:“多谢。”
乔郁在他耳垂边落下一吻,“客气了,夫君。”
元簪笔一震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。
乔郁笑着看他。
“你是希望,本相留宿呢,还是要本相回去?”
元簪笔深觉今夜自己心绪起伏,将乔郁留在这发生什么并非他本愿,对乔郁更是不公平,于是摇摇头道:“我送乔相回去。”
乔郁无趣至极。
他为什么会看上这样的人?定然是元簪笔死缠烂打又借着青梅竹马的情意迷惑了他。
若有机会,一定要锯开看看元簪笔胸口中里面究竟是人心,还是木头。
元簪笔将乔郁送回去。
翌日上朝,乔郁果然不在。
大殿巍峨。
元簪笔站在殿上,侧面没有乔郁坐着,倒有些不习惯。
皇帝先表功,果然如元簪笔所说,梅应弦功过相抵,以观后效。
乔郁已经封无可封,加上他不在,亦是轻轻带过。
听到自己名字时,元簪笔跪下,仍有几分漫不经心。
皇帝嘉奖他没听进去
几句,却还是叩拜道:“臣为陛下之臣,为君分忧乃是理所应当。”
皇帝点头,却没有笑。
皇帝示意元簪笔起来,道:“陈秋台呢?”
太监低声道:“陛下,陈相之前告了假,说是染上风寒,头疼欲裂。”
这倒是真的。
陈秋台不在,皇帝倒有几分索然,示意太监将方鹤池的供词分发给诸臣。
内容详实,不择手段之令人不愿细看。
上面皆是众臣预料之中,意料之外的却是陈秋台。
供词上,为青州输送甲胄,助叛军谋反的俨然是陈秋台!
谋反与国舅而言,有什么好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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