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
如此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元大人半夜前来是为和本相叙旧的吗?他准备好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,一时心头滋味难以形容。
“本相还以为,”他故作轻快道:“你会问本相到底有什么目的。”
元簪笔摇了摇头,好笑地问:“我若是问了,你会回答吗?”
乔郁眼睛一转,道:“你若这样问,本相一定不会回答,但说不定哪天什么时候本相心情大好,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了呢。”
元簪笔点点头,道:“好啊,我等乔相想告诉我的那天。”
乔郁怀疑地看着他,“你当真是元簪笔?”
元簪笔茫然。
乔郁一把抓住元簪笔的手,往自己胸前一按,元簪笔想要拿开他却紧紧按住,道:“本相确实是男人。”
元簪笔无话可说了半晌,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要是隔着衣服摸不出脱了给你摸也行。”乔郁道。
他现在开始怀疑元簪笔是不是鬼迷心窍了。
“……乔相客气了。”
乔郁松开手,心说难道他当年美得当真让元簪笔都忍不住动容?
元簪笔拿开手,将被子给他盖上,便要翻身下床。
结果他的动作只停在起身。
乔郁道:“做什么?”
“回去。”
“你来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本相药石伤身吗?”乔郁面无表情地问,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枕头,意思十分明显。
元簪笔与乔郁对视。
乔郁一眼不眨,缓缓道:“还是说,你刚刚先调戏了本相,又亲又摸又抱,你现在就要走?”
元簪笔道:“若是我走,乔郁难道会大喊寒先生进来吗?”
乔郁摇头,一本正经道:“非也,我只会爬着到地上,然后找个地方撞死。”他一笑,“毕竟失贞可是大事。”
元簪笔无可奈何地摇头笑了。
乔郁看他笑颜,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的嘴角。
“睡吧,”他不自觉也笑了,“明日还有大戏要看。”
元簪笔躺在他身侧。
乔郁闭上眼睛,只觉得元簪笔的目光不住地往他脸上扫。
他问:“好看吗?”
元簪笔毫不羞涩地回答:“天人之姿。”
乔郁轻笑
,只一刻便收敛了笑意,“有话快说。”
“乔相所说的明日大戏,若是我没猜错,应该与太子有关。经陈秋台之后,太子必然恨乔相入骨。他日太子登基,乔相处境自不必我说。”
乔郁懒洋洋地抬眼,道:“你想说什么,要本相临阵倒戈,以求太子放过本相?”他眼中的笑意半真半假,“你不会来给太子做说客吧?”
就算是能如何?
乔郁笑道:“要唱戏的是陛下,我等机关算尽,也不过是做配罢了,皇帝想废了太子也好,以后父子二人粉饰太平也罢,都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事情,元大人,你高看我了。”
元簪笔不言。
乔郁做事看似与士人利益息息相关,实际上都事关皇族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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