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呀,偷看赫连断洗澡,偷他腰带靴子和袜子,还偷过他染血的战袍。”
温禾当即惊得站起来。
甘了了又转了一圈吓死个人的脑袋:“当然,我偷看他洗澡的事,他不晓得。若晓得了,我一早被他捻成骨灰,不至于打这风口处吊着了。”
温禾扒拉开垂至她脸上的几缕发丝,“你是有多无聊……不对,你犯的是行窃罪,不是淫罪啊,你先前不是说,只有犯淫罪的人才会被关到这月亮窟么。”
甘了了叹口气,“表面上是行窃,但被内行人白乌瞧出来我对赫连断有一种变态的垂涎觊觎之心,然后将我关到这来了。”
信息量太大,温禾咂摸一会,缕清了思绪,“嗯,白乌是个人才,那个……原来你暗恋魔头啊,你可真倒霉呀。”
“哎,说不说的吧,恨啊,只恨我当初能睡赫连断的时候,心慈手软了一把,以至于后来再没机会,只能偷偷贴身衣物,聊表安慰之心了。”
两狱友聊天间,花铃于暗中给温禾解着双臂上的不死藤灰。
温禾发现疑点:“你能睡赫连断的时候?那是何时?难道你先前比他法力还高,能……硬强?”
甘了了:“现如今的赫连断同五百年前的赫连断不可相提并论。五百年前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少年郎,我都将人摁到榻上了,他求我几句,我居然心软,将人给放过了,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。”
温禾沉思,她只记得妙自先生常跟少室山弟子灌输魔头赫连断是如何如何残暴,如何如何杀人不眨眼,如何如何强大而不知餍足,人人得而诛之捍卫正道光明的思想。
只字未提他有过弱势一面。
赫连断会求人?
想到那张脸,那身绝凛气质,温禾想象不出。
感觉花铃解她身上的死结,得解好一会,温禾忍住发酸的脖子,再仰首问:“前辈,可不可以说说细节。”
甘了了回味着:“当年,我劫了一批送往皇宫的美少年,其中便有赫连断。一群美少年入了我采花教的欢好堂,我养的舞姬皆是勾人的一把好手。两支舞跳下来,肚兜都不剩,在场男子皆已情动,唯有赫连断毫无反应,这才引得我注意。”
干了了:“当时我仔细瞧他一眼,心肝直颤啊,前辈我采花无数,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一张脸,当即将人送至我房间欲行欢好之事。”
这时,花铃说:“小主,你臂腕上有两处死结,我从未见过,解不开。”
温禾正听到兴头上,下意识说:“没关系,慢慢解,啊,前辈,你接着说。”
甘了了这才将黑洞洞的眼眶转向下面的温禾,“你身边飞的那个小精灵是……”
“不过一只豢养的小灵物罢了。前辈你继续。”
巴巴不停的甘了了,许久未语,空洞洞的黑眼眶却久久停至温禾身上,“你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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