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地方,如今终于填满了,
片刻后,两人微微喘息着分开,额头贴着,
崔景钰拇指摸了摸丹菲的唇,道:“我爱你,”
丹菲霎时哽咽,“我也爱你,”
“郎君……”裨将奔來,一脸讪讪,“那个,属下在前方看到有一队宫人行迹诡异,”
崔景钰立刻驱马过去,
那群宫人乍见一队士兵冲來,惊慌失措,吓得连连尖叫,少帝李重茂从人群里冲出來,带着几名执刀的内侍挡在人前,
“圣人不用害怕,我们是前來护驾的,”丹菲跳下了马,行了个男儿的礼节,崔景钰腿上有伤,倨傲地不肯下马,只在马上朝那惊慌的小皇帝拱了拱手,
少帝惊疑不定,叱道:“尔等这是何意,临淄郡王这是作乱犯上,想要谋反不成,”
“郡王只为诛韦而來,其意在肃清朝纲,并无犯上之意,”崔景钰道,“臣等以身家性命担保圣人的安危,还请圣人随我们來,”
少帝也不过是虚张声势,他们已被士兵包围,也无处可去,裨将牵來马,扶了少帝上马,朝宣政殿而去,
此时,宫中最喧闹的高峰已经过去,一场轰轰烈烈的政变开始收尾,
宣政殿前人头攒动,数千名士兵云集,李隆基已同诸位将领汇合,正在点兵,就见崔景钰和丹菲同骑着一匹马而來,丹菲先跳下马,又扶着腿上有伤的崔景钰下來,崔景钰顺势搂着她的肩,半倚在她身上,两人亲密无间地靠在一起,虽沒什么言语,可眉目之间满是亲密的爱意,
旁人都是一身泥汗,满头血污,杀得面红耳赤,偏偏就他们两人亲亲热热,满脸幸福,哪里像是來政变,倒像是來游园的,真是瞎了一众将士的眼,
李隆基嘴角抽了抽,对崔景钰道:“你出來了就好,受苦了,”
“为郡王效劳,这点小伤不算什么,”崔景钰道,
“三郎,圣人怎么办,”薛崇简问,
“先安置在太极宫,”李隆基冷淡地朝还在哆嗦的少帝扫了一眼,一脸掩饰不住地鄙夷,
“郡王,还有那上官昭容怎么办,”刘幽求硬着头皮道,“臣觉得,她究竟不过一届弱女子,又是两朝才女,还侍奉过则天皇后,韦氏已逃,她却是率领宫人挑灯开门迎接郡王,有归顺之意,再说,她还拿出了草诏,草诏上,本是由相王摄政的,昭容对大王和郡王您,也是一片忠心……”
“你说完沒有,”李隆基愠怒,“此婢妖淫,渎乱宫闱,怎么可以轻恕,今日不诛她,來日定会后悔,”
刘幽求被他的怒火惊吓住,不敢再开口,
丹菲早就看见了跪在一侧的上官婉儿,
政变在深夜,众人都是从梦中被惊醒,无一不衣衫凌乱,唯独上官婉儿衣衫端正,穿着最时兴的宫装,发髻高盘,插着珠钗金凤,一派端庄秀雅的宫妃风范,况且她神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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