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“你就是这么说的啊。”鲤儿摸了摸自己的头,委屈道。
“你啊,就老实点,别每次带你去璇玑宫就去揪那昙花,你润玉哥哥曾经喜爱得很呢,何况自从那日之后,天界花界的花都凋零了,唯有这一株新生,奇特得很,切莫再动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彦佑带着鲤儿到了洞庭湖,“乖,去泥潭玩吧,累了便来找我,我在家。”
“好。”鲤儿便跳进了湖里。
彦佑在湖边静静站了会儿,他也曾后悔过,在天魔大战之时他竟是在这湖边酗酒不理世事,没能阻止得了润玉。
现在想想,或许一切都是命,争不来的。
所以现在,他又何尝不难过,可也只得时常看看天界的情况,也带着鲤儿去看望看望润玉,尽一点绵薄之力。
他之前也未曾想到,之前与润玉的一句戏言如今倒是成了真,润玉心悦之人在无知无觉中当真变成了穗禾,不过想想也是情理之中,润玉孤独了千万年,所以偶有一点光彩便恨不得将全部的真心奉上。
锦觅不过是在他的孤寂之中给了一点光亮,而穗禾,却是在他陷入黑暗中携着炬火而来。
她救了他。
润玉和旭凤其实都过于执着,这点两兄弟倒是出奇地一致,拿得起,却从不肯放下。靠着回忆,便能沉寂千年、万年,甚至到死都不会放手。
这天帝太微,那么多情,反倒是生出这两个痴情种,彦佑感慨道,这点不似天帝,倒是和廉晁颇为相似,现荼姚被他安排在一处幽禁了起来,与廉晁将军打好招呼,可时常去看。
现如今倒是各界安生太平,惟愿斗姆元君能指点一二,救得了两位女子,也救这二人于水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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