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闭上眼睛,希望时间早点过去。
“白露,看我。”
白祁的声音低了两度,比以往的说话声更有磁性。
“我对妳的爱难道不比伊兹”
“脏。要不是为了生活我不会选择这么做。”
我被白祁死死压下,她跨坐在我身上,而我的手早让她铐在了床头。我避无可避。
“别逼我用…。”
大概我说的话让白祁急了,在她床上这么不听话的模特可能就我一个。
“白总只是想要一夜春宵的话就用,如果想听我真情实感那不可能。”
反正白祁也不是第一次对我用上那种东西了。
最终我的意识朦胧睡去。
临睡去前,我竟看见了伊兹恍惚的身影。
希望只是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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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点五十我该不该上楼。
好奇心驱使我上楼一探究竟,可我又怕推论的都是事实。
于是我在大厅坐了一晚上,不敢赴约。
我瞧着人来人往,从瞧见酒店小姐搀扶着老板进来,直到深夜就酒店小姐独自离去。看见小年轻情侣红着脸牵着手上楼、也看见了所谓小三等着情夫过来。
我算是看完了人间百态
反正我不敢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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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醒了”
身上很重、很痛、很酸。
等看清了眼前景象才发现我被白祁带到了浴室,一身红痕坐在洗手台上,正对着浴缸那侧的镜子。她就在我面前啃蚀着我的锁骨处。
就算不清醒也猜到了大概。
“满意了”
“满意就不会来第二轮。”
我不忍嗔笑。
我想推开她,可药效还没退。
“妳到底看上了我哪一点”
“身体”我刻意窝在她耳边低喃。
“呵,第一次见到妳的身体之后,我便无法自拔。露露”
阿,只是喜欢我的身体阿。
那好像也就可以让白祁随便来了。
只要她要的不是我的心。
白祁没等来我的回应,她只是顺从欲望本能的与我索求欢愉。
一切结束之后已经是深夜两点,药效退了,我只仰面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。
白祁坐在床边。
“疼吗”
我摇头。
“饿了”
我还是摇头。
“喝点”
提到喝点,我坐起身让她要了红酒。
“妳还是喜欢喝红酒。”
“她也喜欢。”
“露露,在我这不能提别人,会吃醋的。”
“那又怎样。”
“妳不怕我动点手脚让妳跟下年度的奖项失之交臂”
我忍不住笑了,白祁怎么可能做出损了她利益的事情,如果我跟下年度的奖项无缘,那她的almost大概也得跌不少钱。
“不会的。白总还需要我帮着圈钱。”
红酒杯发出清脆声响,刚碰过的杯缘属于我跟白祁的唇,印下了淡到快看不见的口红印子。
“挑酒还是露露妳有眼光。”
我坐在床上放了酒杯在床头柜,白祁她站着,站在落地窗前。
“这支酒我喜欢。只是口味一样。”
这样看上去的白祁莫名阴暗。我不知道怎么来的想法。
我跟她过去发生完关系总会像这样安安静静的谈话,脱去了白总跟模特的身分,以朋友的身分说说话。
也只有这个时候,我不讨厌也不排斥她。
“先走了,明早上有车接妳回家。”
果然,找完刺激总要回去温柔乡。
我只笑笑当作理解,目送白祁离开。
其实搞个潜规则没必要开这么好的房间,尤其还挑在这么浪漫的地段。
很难让人不想像她想捅破潜规则的那张玻璃纸。
凌晨两点的夜景只剩下路灯,我不知道这时候的楚茗是不是真的赴约,也许早就回家了也说不定。
只有过几面之缘的人,怎么可能慷慨相助
拉起唯一干净的棉被,我又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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