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她的唇。
她奇怪为何独孤极吃了药不困,就感到有什么探进了她的口中。
她困得厉害,想推他又没力气,手软软地抗拒在他胸口前睡过去。
一夜无梦,翌日醒来,她的衣裙凌乱松散,独孤极已经不在房中。
腿间没什么过于不适的感觉,她理了理衣裙,嘟囔着骂了独孤极两句,爬起来回自己房间接着睡。
接下来每日,独孤极都会叫人给她送粒药来。
她吃了睡下去便睡得极沉,也不知道有人近过身。
第二天醒来,偶尔会发现小衣松散着,唇上有些湿润,才知道独孤极在夜里来过。
她倒是想过不吃药。
但不吃,同样的噩梦便不断地在她眼前重现。
逐渐的,她甚至能体会到独孤极对血与红色的厌恶感,还有难以安眠的暴躁。
她不想变成独孤极那阴翳狂躁的模样,她还要养精蓄锐准备逃跑。
便不管其他,每日照常吃药。
年节很快到来,这期间为了避嫌,白婉棠和藤千行并没有再接触过。
只有年节前一天,她去化虚台闲逛,和藤千行碰面,商议了一下出逃的事。
北冥的人已在城外做好接应的准备,而藤千行如今身怀千年妖丹,要避开魔族带她逃出行宫也不算太难。
因她曾经挟持过独孤极,独孤极如今将她留在登天阁,已是惹得群魔劝谏。明日年节,他必不可能再带她去赴宴。
白婉棠便与藤千行定好,明日子时,独孤极和群魔在一起,分身乏术之时,便是他们趁乱出逃之际。
回去后,她怕吃下药会头脑昏沉,这一晚的药便只含在嘴里没吃,待送药的魔侍一走便吐出来。将药碾碎洒进花盆里,自己躺回床上闭目养神。
不知不觉间睡过去,满目猩红的梦再次袭来。
白婉棠从梦中惊醒,睁眼发现独孤极的脸就在眼前。他正抱着她,双目轻阖。
她惊出一身冷汗,担心独孤极发现异样。
独孤极眉头紧蹙,似也沉浸在噩梦中,一时半会儿难以醒来。
她稍稍松了口气,僵着身体不敢再睡过去。
年节这日清晨,天蒙蒙亮,独孤极便醒了。
他起床的时候把她也叫醒,白婉棠后半夜便没再睡,被他叫醒时不知该作何反应,磨蹭了一会儿才起。
魔侍送来一件华服让她穿,她心下一怔,问独孤极道:“我穿这衣服做什么,你要带我去赴宴?”
独孤极低头理着衣裳,似是心情不错,“你想得美。”
白婉棠:“……”
他道:“年节新衣。”
白婉棠低头松了口气,叫人把衣裙放着,她起床了再穿。
她是不想穿的,这繁复的衣裙太过累赘,不便于逃跑。她其他的衣裳都被魔侍收着,要是穿了这件,魔侍便不会送其他衣裳来给她。
独孤极看她躺着不动,突然大步走过来,将她从床上拽起,扒她的寝衣。
她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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