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坐在椅子上坐没坐相地哼哼:“可不,爸,辛苦的人可是我。”
凌父瞪了他一眼,却还是拉着封越到一旁认真地聊了一会儿。
他是大学老师,天生就有一种教师的威严。
但那股当老师的劲儿在,他虽然严肃,却没有严苛。
循循善诱地问了封越一些问题,一些凌以不愿意告诉他的事情。
封越一开始很紧张,后来坦然地说明了自己的家庭情况。
说了自己能够有今天也都是靠凌以的帮助和引导。
凌父没想到封越小小年纪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,
心里五味杂陈,忍不住地拍了拍封越的肩膀:“真不容易。”
封越笑:“再不容易都过去了,伯父。”
他看着凌以父亲身后缓缓降落的红日,
脸上忽然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:
“我现在倒是觉得,上天给我这么多的磨难和考验。”
“就是为了让我遇见教练。”
他认真地看着凌父,很虔诚:
“我已经得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了,伯父,我很幸运。”
“我一点儿也不辛苦。”
落日余晖洒落在这片刚刚清理好的草坪上,
也染满了高大年轻人的脸。
凌父怔愣地看了一会儿,摇摇头,也笑了:
“挺好,那挺好。”
之后,他们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了一顿不错的家庭烧烤。
凌以继母的手艺很好,人也温柔客气,一直止不住地给封越夹菜。
而凌父似乎很高兴,忍不住地开了两箱啤酒。
拉着儿子东拉西扯地回忆过去,说了很多凌以小时候的故事。
封越听得津津有味,却也记着那个温柔阿姨的嘱托。
不动声色地换掉了凌父手中的啤酒,送上了温暖的姜茶。
凌父兴致好,最后就剩下封越陪着他。
凌以来前被封越折腾的一顿现在还觉得腰酸,
挥了挥手自顾自地上了楼。
那阿姨也是个习惯早睡了,熄灭了烤炉的火后,
还贴心地给这“爷俩儿”弄了一小塘火和两块毯子。
只是等封越将凌父扶上楼后,
却看见了安德鲁面色不善地挡在凌以门口。
红头发的小孩没有给他一点儿好脸色,
他满脸戒备和抵抗地看着封越,扬起下巴:
“妈妈说过,婚礼之前新郎新娘是不能在一起的。”
“你不许睡哥哥房间!不许爬哥哥的床!”
安德鲁说起道理来头头是道:
“华国的规矩是要等新婚之夜掀盖头的!”
“不许就是不许,你去睡楼下的客房!”
封越哭笑不得,却也不想“忤逆”这个“护兄心切”的小男孩。
他挠了挠头,小声道:“好,那劳烦安德鲁带个路?”
小男孩这才满意地哼哼两声,
将封越带到了楼下的客房中——
他妈妈爱干净、整洁,
即便家里来客人不多,这间客房也整整齐齐的。
只是客房没有卫生间,要穿过客厅去另一边的客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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