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朝着送子观跑去。
“结案了,一场闹剧罢了!是个变戏法的,现如今已经被我压入大牢!”
“只因你们多收了他几两碎银,他便暗中下了迷药,昨夜你们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,是幻象!”
“该干嘛干嘛去,不要再疑神疑鬼,屋中那四个纸扎人烧掉就行了!”
站在怡红院门口,张捕头朝着里面喊了几声,带着王二便离开了,继续朝着衙门走去。
他刚走,怡红院里冲出来一群姑娘望着雨幕中的两道背影窃窃私语。
大都是半信半疑,不相信张捕头所说。
“散了散了,我看谁敢胡说八道!”
关键时刻老鸨子走了出来,摇着扇子将一群姑娘赶走。
“官爷都说结案了!那就没事了,老娘警告你们这群小浪蹄子,哪个敢在私底下谈论此事,我撕烂她的嘴!”
人的名树的影,老鸨子咬牙切齿,凶神恶煞,一群姑娘是真的怕她,当即做鸟兽散。
等到所有人都离开,老鸨子的面色变得难堪,她走到门楼子下,抬起一只手伸向雨幕,冰冷刺骨的雨水落在她的掌心,似是被针扎了一样,老鸨子打了一个哆嗦赶紧将手收了回来,然后望着雨幕失神起来。
末时刚至,乾列的天如同黑了一般儿。
走在空寂无人得街道上,雨声有些瘆人。
乾列城中水雾蒙蒙,头顶的天犹如黄棉一层又一层,压的人喘不过气来。
时不时,有黑色的闪电划过上空,紧接着四周传来震耳欲聋的闷雷声。
闻听雷声,张捕头身子一滞,抬头看向天空,刹那间他若有所思,回想起昨夜从送子观回来的一幕。
未出送子观时,陆正安便提醒他们将有大雨,催促他们赶紧赶路,现在回想起来,张捕头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脊梁骨冷的不行。
“看来他早就知道了!”
呢喃一声,张捕头皱起眉头自语道:“这次又是谁呢?那个算命先生还是那个神秘的黑袍纸扎人?”
仔细将整个案件回顾了一遍,从在城北树下遇到陆正安开始,似乎他便一直被牵着鼻子走。
“这很可怕,是他背后那人未卜先知还是这一切都是他暗中策划?”
张捕头突然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,只是很快被他自我否定。
思来想去想不明白,他心中不是滋味。
衙门还有一段距离,大街上空无一人,张捕头撑着伞不知为何,心情越来越沉重,没来由的难受。
好在他生性豁达开朗,长出了几口气后,平复了一些之后,突然又想起刚才在茶馆中的一幕。
“这个陆正安,搞不好真的就是昭帝的……”
话没说完他便咽了下去,不敢将心中的想法真个儿说出来。
“对了王二,你是怎么认出那个三足手炉来历不凡的?”
张捕头撑着伞迈步,想起王二先前比他先认出那个手炉的来历,便好奇不已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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