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人打过几架。一次是几个醉酒的小混混来唱歌,开了包房,要了小姐,结帐时却不给小姐买台费。说他们没碰过小姐,既没跳舞也没干别的,还嫌小姐喝了他们那么多啤酒。
争来争去,刚子就出手了。他抓起垃圾筐里的啤酒瓶,没等几个小混混反应过,乒乒乓乓十几下,一堆啤酒瓶没了,几个混混头上各挨了三、五下。有的冒出了血,有的虽没冒血,但也捂着头上的大包嗷嗷嚎叫起来。
“买不买?”刚子问领头的。
领头的还不服气,大约是还没挨够,硬撑着犟了一句:“我没摸她没碰她干嘛要买,讲不讲道理啊?”
刚子一把抓过一位个矮的小姐,猛地推到说话者面前:“今天让你摸,要是不把她摸爽,这门你休想出。”说完,又抄起一酒瓶。“嘭”一声,碎了。
这次他抄的是没开的啤酒。那小子头上立刻冒起了血浆,是啤酒跟血的混合物。
“买不买?”刚子又问一句,手同时伸向第二个啤酒瓶。
领头的一看遇上玩命的了,吓得脸如死灰。
“买,我买还不行吗?”他还算识相,掏出一堆票子,颤颤地递向了吧台。
买了单,刚子一把搂过领头的:“早这样不就没事了,这次没让哥几个摸好,明天来,明天重新给哥几个换一批小姐,一定要来啊,我在这等着哥几个。”领头的买了单,本还想仗着酒劲说几句让刚子等着之类的话。一听刚子主动邀请,吓得魂都没了,掉过身子就逃。
还有一次更狠,刚子把市里某机关的两位科长给打了,打的两位科长跪地求饶。
那两家伙一晚上的折腾着换小姐,派进去哪个都过不了十分钟,就嚷嚷着要换。刚子起先还有耐性,人家是科长,惹不起啊。
换着换着,刚子的脾气换上来了。一脚踹开门,顺手提起沙发上坐着的一位科长说:“是不是专门跑来找事的?”
科长起先嘴还硬,说小姐服务不好。刚子狠狠地拽了一下科长衣领,他的手劲好大,衣领在他手里变成了一根绳索,科长快要吸不上气了。
“想要啥服务,说。脱都给你脱了,还要怎么个服务,你当这是妓院啊?”说着,左手照准科长的裆部狠劲地捏了一把,捏得科长眼珠子都要憋出来了。
“轻点。”科长叫唤。
“信不信今晚我把你废了?”刚子又用劲捏了一把,科长疼得叫不出声了。整个人像是一条干鱼。
那晚两位科长不只是挨了打,还把所有小姐的台费都给买了。只要派进去的,不管几分钟,全买。
买了单后科长威胁:“让你狠,看你能狠得过明天不,也不打听打听,我们是干什么的?”
刚子猛又过去,一把搂住说话的这位脖子,说是搂,其实是用力卡住:“早就打听好了,不就是教育局吗,你是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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