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真等送出去又觉得有点大了。
为了保存红玉里面的纹路,每个红豆差不多一个小孩儿的平安锁那么大。
耿浩南接过来还说:“这是送我孩子的?”怎么送两颗豆子?
“给黄柔的。”单宁说。
方采珊即使怀的双胎现在才四个月,根本用不上。
耿浩南闻言怔了一下,倒是没料到单宁现在还惦记着黄柔,他说:“那我替他们一家谢谢你。”
然后话头一转,又提起单宁收元茗做自己弟弟的事,说道:“元家可真是好命,那孩子几次都要死了硬是挺过来,现在又做了你的弟弟,这以后前程尽在囊中了吧?”
单宁闻言倒没觉得意外,百华本地富人有自己的圈子,百华市也就这么大,他们互不认识才奇怪呢。
元茗过户之后,元爸爸还办了三天流水席散福气,不过时间选的巧妙,是在中考之后,人人都当元茗中考成绩好,家长办谢师宴庆祝。
但单宁知道……元茗根本没参加考试。
元家对他的成绩没什么期待,本来就打算让元茗走出国这条路,从国际学校出来,关系人脉都是自带的,不是更好吗?孩子还不受罪,没必要折腾。
办流水席、给人舍饭菜也是积德,单宁就没多说。
单宁:“我能给他什么前程?”
耿浩南哎了一声说道:“你要是不能给,我看……”他见单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立马会意,话到嘴边硬生生转了个话头,“单小姐,说真的,你当我孩子干妈怎么样?采珊这两天听说你放假,还张罗着要请你吃一顿饭。”
“没时间。”单宁说。
单宁的拒绝也在耿浩南意料之中,闻言倒也没纠缠,拿着红豆玉石临走前还说:“那孩子出生的时候你一定要过来看看啊。”
单宁交代耿浩南:“让黄妈妈用红色玉线编一条绳子串上,这两颗红豆,黄柔一个,她一个,洗澡换衣服也不要取下来。”
红豆已经被刻上气字,可以暂时缓解毒瘾带来的精神痛苦。
耿浩南:“绳子容易断吧?”
“送去隆安寺供奉两天,染上佛前香火百折不断,要是真断了。”单宁说,“那就要找人了。”
送走耿浩南之后,单宁在出租屋拿着剩下的那一颗,心里念着豆豆,起了一卦。
龟甲晃动之后还没停下来,单宁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硕大无比的“死”字。她吓了一跳,连龟甲咚的一声落地都没发现,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。
她睁眼之后死字也消散了,但那股令人心惊的死气还是如影随形。
这是怎么了?
单宁送单萱单松回家的路上还在不断回想那个死字,黑底红字,笔锋凌厉还带着血迹,仿佛写下这个字的人跟谁有着深仇大恨。
“姐?”
“姐!”
“嗯?”单宁回过神。
单松提着行李箱说,“到站了。”
车站适时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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