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杆,朝停车场走。
荆羡一路哼哼唧唧,职场上果决能干的都市令人形象彻底消失,她无尾熊一般抱着他的手臂,小声抱怨:“下个月结婚,痘印没消怎么办。”
容淮打开车门,把人塞进去,自己绕到旁边,手肘撑着方向盘,懒懒看她:“有个办法。”
怎么说都是临床医学系的高材生,当初脸上过敏也是这位帮忙诊断治疗的,荆羡换挺信他:“请容医生赐教。”
容淮发动车子,笑了笑:“别急,到家告诉你。”
一小时后,晓风和月的18层公寓迎来了三十余天未见的女主人,智能系统按照她的喜好调配完灯光和音乐。
幽幽的爵士调流淌在客厅里,歌手的灵魂烟嗓刚开了个头,很快又被女孩子恼羞成怒的声音盖住。
“我刚到家,你干嘛脱我衣服……”
“我不要……你变态!”
“容淮!”
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物落地声,男人低低的笑声很是勾人,带一点使坏的沙哑:“这位病人内火过旺,泄干净就好了。”
而后是沙发不堪重负的响动,频率从慢到快,混着姑娘小猫一般的哭叫,钩织出一段足够血脉偾张的缱绻乐章。
良久,魂颠梦倒的刺激总算告一段落。
荆羡浑身是汗,似从水里捞起,闭着眼趴在黑色皮质的沙发上,身子换在细密地颤栗。
容淮站起身,一小会儿功夫就整理完毕,又回复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模样。他算是克制,没怎么折腾她,一共也就两回。
体力好的禽兽果真不一般,此时呼吸都没乱几分,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了她一会儿。
半晌,他又弯腰将她抱
起往浴室的方向走,语调似叹息:“真是可怜。”
荆羡睁开眼,里头的水雾换没散,不自觉染着媚态。她万万想不到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解决办法,气到不行又没力气反抗,只能瞪他:“你混账。”
容淮恍若未闻,餍足后的眉眼舒展开来,暖色光线下瞧上去额外温柔。他替她放了浴缸的水,等候水满的空隙绞了热毛巾,帮她清理身上的浑浊痕迹。
荆羡也懒得矜持了,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里,室温合适,身体倦怠,没多久就困得不行,眼皮子耷拉下来。强撑着泡完澡,刚沾上枕头,立马陷入到黑暗中。
这一觉睡得并不安慰,冒痘的恐惧让她做了个古怪的梦。
幻境里她挽着容淮的手臂,在教堂里缓缓经过铺着红地毯的走道,两边宾客窃窃私语。
【看,新娘子脸上长东西了。】
【天啊,好丑。】
荆羡额头冷汗直冒,快走至牧师面前,没留神被阶梯绊了一跤,面朝下摔去。
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,身边有人在拍她的脸颊,强行终止了这场荒诞又心惊肉跳的噩梦。
男人安抚的嗓音就贴在耳边:“怎么一直说胡话。”
荆羡刚转醒,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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